闻其咎在为兰斯清洗,走神中,第一次细细回忆他这一生。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偌大帝国,亿万光年,甚至找不到一个直系亲属。

        他是被辛迪加从培养皿中那个催化出的,一批二十个,花费百年,共四十批,就成功他一个。

        一个半。

        乔雷是作为失败品的那半个,这个唯一与自己有点羁绊意味的个体,他们关系却算不上亲切,甚至这一重关系,坑起对方从不会手软,且不会带有愧疚感。

        你都是我最亲密的人了,坑一把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想的深了,思绪跑偏,下手没轻没重,兰斯发出一声嘤咛将他唤醒,仔细一看,腿跟又攥出一道青痕。

        “水做的吗。”

        闻其咎点着他鼻尖,兰斯跨坐,几乎压在他身上,懒洋洋眯着眼,他浅啄一口红肿的眼皮,无奈叹气:“战场上也这么娇?”

        “嗯、我就是这样,是你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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