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就任第一年,他瘦得最严重的时候,收到闻其咎寄来的带有地标的纪念品娃娃时,他就知道了,闻其咎会等他的。

        从那以后他开始单方面骚扰闻其咎,寄的最多的是婚戒,其他书信,纪念品,总统府随处可见的卡片,想到什么就一定要给闻其咎看,哪怕他再也没有回应过。

        他肯定他收到了。

        而且。

        他更加得意,恢复了几分骄矜的耀武扬威:“而且我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怕我的了。”

        闻其咎伸手拉他,不屑反驳:“我什么时候也没怕过你。”

        “你有,你怕你不敢离开我,怕你栽了,栽在我手上。”

        他伸手握上闻其咎递来的手,却并非站起来,而是用力一拽,将没有防备的闻其咎也拽了下来,两个人滚在一团,一起灰头土脸。

        而后顺势上移,抱着腰不撒手:“我很久以后才想明白,为什么你当初决定跟我回帝星的时候,会这么反常。”

        “因为你想走,但是又怕你离开之后我真的出事了,你同样舍不得。”

        所以闻其咎很反常的生气了,甚至露出破绽,不再旖旎地叫他宝宝,反而轻飘飘拉长音调,嘴角不自觉往上勾,两个字拐三个弯地叫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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