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事后高兰出了一身汗,他裹紧大氅安静陷在软榻中,裸露的脚踝上一层层咬痕,抹了药后凉丝丝带着粘腻,他不适地弓着脚背,十分抗拒又冷又粘的触感。

        为了不抹药,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咬了。

        不多时闻人咎端着碗进来,热闹冒着鲜香热气,高兰却从门缝中敏锐看到一个不常见的人影。

        他狐疑多看了两眼,结合最近边疆频繁的战事,难免多想几层,撑起身子担忧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

        软榻上的人明显不信,闻人咎无法,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我其实不会煮,都是让人去将老板领过来煮的。”

        眼看高兰神色变得怪异,他连忙快走两步,小心翼翼扶着他坐起来,连忙解释自己不是那种权势压人的公子哥:“我给钱了!他前些日子换的铺面,还是我派人谈的呢。”

        “下次不用这样的,那是你从北魏带过来的侍卫,怎么能轻易现身,还是为了吃食这种小事。”

        “这怎么能叫小事,你多吃一口饭,受益的也有我一份。”

        他抱着人坐好,给高兰披上外袍后才推着汤碗放在他面前,看着他小口小口猫儿一样喝汤,三口吃不完一颗肉馅,惆怅地直叹气、“你现在硌的我手疼。”

        高兰眼皮颤了颤,安静半晌忽然莫名问:“听说北魏无论男女,都以健硕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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