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他妈先射了再说……哈啊……滚…”
白皙的身体和泥污的荒草地对比鲜明,贺珵仰躺在地上,身下硬起的性器不如他的人精致,反而野性十足,此刻被郁止抓在手里玩弄,倒显出几分可怜。
“抱歉啊哥哥,一不小心玩肿了,我给你亲亲。”
厚颜无耻的郁止不管不顾地将揉肿了的性器捧在手里,红唇从流水的龟头开始‘嘬嘬嘬’,等到喝够了哥哥的味道,才目标下移,沿着柱身‘啵啵啵’。
“嗯啊……太深了,疯子……”
贺珵快要被他逼疯,这人玩他性器的同时,身下那根造孽的东西拼命撞着他,似乎是要将他撞碎,就这样仍嫌不够,还要腾出手指来塞进去,和那根粗长的玩意一起折磨他。
……明明说喊了‘主人’就放过的,骗子!无耻!该死!
郁止最好死他身上,不然等他能起身,第一件事就是阉了他!
贺珵动了动手指,正想给郁止一个教训,腕间突然被握住,小黑蛇也不见踪影。
“贺狗,别在我眼前晃你那条小蛇,看在你身子的份上,我怜你两分,那个小畜生要是敢露牙,就只有死的份。”
贺珵咬牙,怒火烧得他难以呼吸,头晕目眩,恍惚间听见郁止嗤笑一声,下一瞬嘴唇就覆上微凉的柔软,一口气顺着相贴的唇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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