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患安一头红色长发披在身后,眉心一点红痣,再配上故作凶狠的俏脸,活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小姐。

        “你就是骚包啊,”郁止将人扯过来又踹了一脚,“小时候尿裤子数你最勤。”

        “郁缺一,跟你说正事呢,你这个死恋爱脑!”

        “别喊我郁缺一。”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都才六岁,谈患安正在学‘正’这个字,听说他叫郁止,便问怎么写,有人告诉他是‘正’字缺一横,他学了新字,郁止也痛失本名。

        屋顶上视野开旷,郁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收回踢人的脚。

        “药带来了吗?”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谈患安拿出一个手指甲大小的玻璃盒,丢到郁止怀里,“礼尚往来,我的东西呢?”

        他话音刚落,郁止就一脸嫌弃,“不懂你什么癖好,喜欢就上,非要跟个仓鼠似的囤东西。”

        一叠布料被丢到谈患安脸上,“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以后别让我去拿。”

        谈患安抱着那摞布料深吸一口,表情陶醉,“你懂什么,这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