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征挥开他,没好气道:「别吵。」

        释放过後的余韵慢慢消退,新一轮的情慾重新袭卷而来,夙征不想再次向欧恩低头,只能拼命嗅闻被子中残留的哨兵素作为慰藉。

        然後他发现了问题,为什麽属於欧恩的味道这麽淡?他偷偷掀开被子一角,又用力闻了一下,空气中依旧没有太多的味道残留。

        他有些疑惑,难道欧恩不受自己的向导素气味x1引吗?他不曾发情,所以没有味道?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便见欧恩正将一管药剂注sHEj1N自己手中。夙征浑身血Ye凝固,「那是什麽?」他努力克制着声音问。

        「抑制剂。」

        抑、制、剂!

        夙征只感觉满腔说不出的荒唐和愤怒。他此刻正受情慾所苦,每分每秒只知道发情和za,脑子里无法思考任何事,像只yu求不满的牲畜。

        而众所周知,舒缓发情现象只有两种方法,一是血清、二是交欢。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他急需有人解救他於水火之中。

        他想,如果对象是欧恩,他愿意。

        可欧恩却置身事外,对他的困境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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