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澄感到奇怪,「怎麽了?」

        苏奕不知道怎麽开口,然而在苏以澄困惑的目光下又不得不说,只好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解释:「哥,对不起,医生说变形得太严重真的保不住,为了让你活着,妈和我只好同意──」

        苏以澄因病不见血sE的脸顿时更为惨白,用尽虚弱身T里的所有气力把被子一把掀开,右腿膝盖下应该是小腿的位置空空如也。

        苏以澄倒cH0U一口气,眼睛微微瞪大,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苏奕看到这个情景b自己的腿断了还难受,他只能握住苏以澄的手,着急地想安慰哥哥,「哥,只要你活着就好了,现在辅具很发达,一定会有办法让你行动恢复如常的。」

        苏以澄沉默,盯着那不存在的小腿看了一阵子,表情从惊愕慢慢过渡到木然。

        苏奕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苏以澄,他的哥哥向来都是自信、从容、耀眼的,是他从小到大仰望的存在,而如今天上飞翔的鹰却像是被折断了翅膀,连眼神都黯淡无光,他忍不住心疼哽咽地喊了声哥。

        半晌,苏以澄轻轻叹了一口气,几近气音,「腿没了就没了吧。」

        苏奕很想留在疗养院陪苏以澄,但工作和学业蜡烛两头烧让他分身乏术,只能把照顾哥哥的工作寄望在张月丽身上。

        张月丽嫌苏奕照顾不力,乐得自己亲力亲为没有怨言,苏以澄也贴心地表示自己状况很好,让苏奕先忙。

        当晚,苏奕回到租屋处时虽然身T感到疲惫,但心里是快乐的,苏以澄苏醒是这是三年来最让他高兴的一件事。他开灯、关门、放下背包,想了想,脱下任陌非的灰sE针织衫,打算洗一洗再还给任陌非,这件高领针织衫料子很好,触感舒服,可能是什麽名牌吧?可能得送乾洗?

        苏奕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棉质上衣准备套上,转身时看见穿衣镜里的自己,满身被绳子綑绑过的瘀痕,手臂、x膛、下腹……还有吻痕,听说喜欢在伴侣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占有慾特别高?他穿了高领针织衫就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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