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赵一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教你画画啊,”赵梵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嘴唇若有若无蹭过耳廓,“看这里,我们先画眼窝,我的眼窝比较深,可以直接打阴影,手要稳一点,轻一点……”

        赵一然心想他好歹是个老师,不可能做出在画室发情的举动,顶多手贱两下,于是静下心听他教学,结果小腹上的手忽然钻进了裤子里。

        “?”

        “赵梵?”赵一然不敢置信地瞪眼。

        “哥今天穿纸尿裤了?”赵梵压低音量,用气音调情,“怎么不塞尿道棒?哦,不能开车,走路很累吧……”

        赵一然毒瘾严重的那几年,排泄完全不受控,为了刺激阴茎,尿道又受过多次损伤,漏尿是常态,因为拉不下脸去治,就一直这么放着。

        一般出门的时候,他都会塞个尿道棒,反正赵梵开车,不走路不会很辛苦,但今天他得出小区打车,从小区出来要十几分钟,塞尿道棒很不舒服,于是穿了纸尿裤,左右冬天穿的厚,没人能看出来。

        现在纸尿裤里已经湿了一块,龟头泡在尿里水润润的,赵梵一摸又尿出一小股。

        “哥,眼角下笔可以重一点……”赵梵用力一捏龟头,又搓了两把马眼,“阴影慢慢晕开,自然一点……”

        赵一然猛地躬起腰,肩膀开始发颤,竭力控制着呼吸的音量,手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