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曼青别过头去,无言地挥了挥手。
齐紫衣沉默站起,将依旧昏迷中的冯蕉拎在手上,转身离去。
走到拐角处,他忍不住回头再望了一眼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师父。
夕阳下,师父的背似乎也有些佝偻了。
他使劲眨巴了一下眼睛,走了出去。
江水不停,毕竟东流去。
山岳无言,匆匆皆过客。
将拂尘收进了方寸物中,李稚川背着手,来到李宽曾经隐居的茅庐旁边。
眼前似乎能看见在曾经的许多个白天黑夜之中,那位坐在这里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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