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临阵换帅,极易动摇军心,此刻北渊大军已离天京城不到两百里,谁敢去赌?

        另一派便有人立刻道:“那难道将国运都寄托于韩飞龙一人身上,就不是赌了吗?”

        双方吵吵嚷嚷,乱作一团,朝堂宛若菜市,说到激动处,大袖乱舞,唾沫横飞。

        还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说出那个让杨灏南狩的建议。

        一直默不作声的荀忧轻轻上前一步,朝堂立刻诡异地安静下来。

        这几日,即使朝堂闹得沸反盈天,即使雪花一般的奏章涌向陛下的案头,即使那位大将军胡律光在另外两个军中巨头的搀扶下来到朝堂上哭求换帅,陛下和国师都未对韩飞龙的去留说出只言片语,看来如今也是坐不住了?

        荀忧微微一笑,“诸位看着韩飞龙是屡战屡败,窝囊至极,我怎么觉得咱们的韩将军是屡败屡战,顽强坚韧呢?”

        朝堂上,群臣傻眼。

        杨灏沉声开口,“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既是国战,无需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朕,用人不疑!”

        不管这些人之前吵得再厉害,当真正能够拍板的人轻飘飘的两句话说出,一切便都有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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