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司云晴再一次尖叫起来，有一点失控。
三爷咳嗽着皱眉看着她，不过这一次没做什么。
“清醒了吗？”
等司云晴大口喘着气不吭声了，三爷才又缓缓道，“你说错了一点，不是你母亲瞎了眼，是我瞎了眼。”
司云晴咬着唇眼眶红红地恨恨盯着他。
三爷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我只问你，你母亲把我的绿雀翎弄到哪里去了？”
“绿雀翎？”
司云晴睁大了眼睛道，“你说的是……六星绿雀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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