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戚寒怔了怔道，“我那时伤重，意识有一点不清楚，隐隐约约记得是一位老人！”
说着又拧眉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意识一直不清楚，但是身体却在恢复——后来等意识完全清醒时，我发现自己是躺在一片荒野中，身体已经完全恢复！”
“当年你的报告里也是这么写的，”
苏熵点头道，“看来这一点你记忆并没有出错。”
“戚寒，”
司云霆又看着戚寒道，“那女人还说，她救了你，你跟她……在你离开后，她有了你的孩子！”
戚寒震惊无比“不可能！”
“会不会是你不记得了……”
司云霆试探道，“毕竟，你也说，你那时意识一直不怎么清楚——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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