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恭敬的将父亲送走,这才吐出一口气。

        “你呀,见到你父亲总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怎么就这么怕他?”

        赵文君耸了耸琼鼻,对江平做了个鬼脸。

        江平笑了笑。

        “你不懂。我父亲是个谨言慎行的人,对我教导颇为苛刻。我每次犯病,他都紧张无比,生怕我出了意外。”

        “每次泡完澡后,都会运转内力帮我拍打身体,将药力激发,滋润肉身。做完之后,父亲整张脸都是苍白的,然后盘膝运转心法恢复内力,一坐就是三四个时辰,可见为我费了多少内力。”

        “母亲做药膳的药材还可以买到,但父亲做泡澡的汤药中,有几味药是买不到的,每当存货将耗完都要去深山采药,有时候还会带伤回来……他却从来没讲过山里的事情……”

        一想到有一次江不弃回来后就累得昏倒在地,江平的心头一颤,对父亲江不弃敬重又敬畏。

        赵文君从未想到,江平的父亲为了儿子竟然有这么辛苦的付出。

        “以后,你还有我呢。”

        赵文君找不出太好的话安慰,只好将江平眼里的泪水擦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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