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为什么会怕它？”
“无序之气会侵蚀一切有序的东西，好比你们修士炼化的法力，以及灵器之类有序化的东西。”
千雪说：“那我不怕它。”
“你真奇怪。”那声音道。
“你也很奇怪。”
“我奇怪？”那声音疑惑。
“是呀，你懂那么多东西，却偏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不奇怪么？”
那声音发出大笑之声：“说得不错，我是很奇怪。”
良久，那声音叹息一声：“你很有趣，可惜了。”
“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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