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人所言极是!这日月神教不但前一阵子……而且两年前还……’‘不错!这日月神教确是恶行昭昭!其……’思忖间,便又有几人纷纷说道。……总之,一番议论下来,这日月神教确实是恶行昭著;罄竹难书……‘综合众人所述,我等还是一致认为:对于日月神教此等凶残邪魔外道,还是应该将其斩尽杀绝;一个不留才好!洪老前辈,您以为呢?’一番议论过后,见洪七怒容满面;单刚连忙上前探询道。

        ‘日月神教胆敢做下了这许多恶事,按理确实是应该将其连根拔起!……’洪七应声怒喝后,却立即转首望向了阳顶天。见状‘师公但有所命,顶天自当遵从!但据我所知,这日月神教……’慌忙应声的阳顶天本想说出心中想法,但猛然想起了汪直临别时的嘱咐后;却也不得不赶紧就此打住,默立一旁窥视起了洪七脸色。

        ‘都不用再说了!既然汪直已将此间事务都托付给了阳顶天,那彻底铲除日月神教一事;就交给这小子承担了便是!顶天,你可有什么意见么?’看阳顶天情状,洪七赶紧止住了仍在罗列罪状的众人;探身问道。

        ‘师父早有明示!既然师公有意如此,那,顶天遵命便是!’看洪七面有愠色,一惊之下;阳顶天只得面色一正应道。‘既然如此,此事无需再议!阳顶天今后铲除日月神教,但有所需;只需知会一声便是!’这才放下心来的悟因和尚与张三丰同声应道。此言一出,众人在也不好多说;此事遂就此当场决定了下来。

        说定后,与心下释然的一众掌门刚一道别出屋,阳顶天便开始有些后悔了起来。其实,按照阳顶天原本设想:只要将日月神教为害颇甚的四大堂口及首要之人铲除,至于那些外方堂口之人;只需将其引回正途也就是了。但方才由于眼见群情激愤之状,根本容不得异议;加上师父有命洪七发话,却也不得不违心接下了这桩差事。因此,离开了丐帮堂口后,心中不安的阳顶天当即便下意识地前往了蒲析。

        此时全力展开身法后,哪消半日功夫?阳顶天便已来到了谢逊家中。‘咦,谢逊哪里去了?’进屋后,见谢逊并未在家中支应,阳顶天脱口问道。‘兄长,谢逊自从那日去往长沙后,至今尚未回转。’许婉君随声应道。闻言‘去了这许久光景,想必是接受那长沙王对日月神教的封赏去了。’算算日子,阳顶天暗忖。

        可心念刚起,却立时就听到谢逊声若洪钟般的嗓门响了起来。‘劳诸位兄长久候,我谢逊回来了。’‘看这情形,想必其定是得了长沙王许多好处!’见谢逊兴冲冲之状,阳顶天心道。此时再说起此去长沙情形,未等阳顶天发问;谢逊当即便说出了一番话来。

        原来:当日谢逊等一众外方堂口之人虽然也奉命来到了长沙,但由于大多外堂之人俱都早已在此生根安家;接受教化已久!因此到了长沙后,除一部分人去往了庆典现场外,大多数人全都留在了客栈吃酒闲扯。是以,后来虽然听说庆典现场打得乱成了一锅粥,但许多人非但并未出手,而且根本就没在现场现身……

        ‘我说怎会在现场没看到谢逊身影,原来其压根没去呀!’一番话听完后,阳顶天暗忖。‘谁稀罕那长沙王的劳什子封赏?我想全不如做一个江湖之人,咱们兄弟吃酒闲适来的自在!’思忖间,便看到谢逊已取出了大包小包的肉食卤菜等物摆满了一桌。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谢逊确实只是受日月神教胁迫所致;并无见利忘义,助纣为虐之心!’看谢逊坦然爽朗之状,阳顶天暗道。于是一通闲话扯罢,少时许婉君将酒菜收拾停当后;众人当即便开始热络吃将了起来。‘哎呀呀,谢兄一场大喜,至今未曾来家中道贺;来迟一步!还请嫂嫂莫怪。’正吃间,随着一番客套话响起,屋中立时走入了一个人来。

        循声望去,只见此人深目鹰鼻,一头黄发;胡人相貌可说是一目了然!‘此乃小弟好友黑木堂外堂堂主王化!’打量间,谢逊便起身介绍道。闻言,众人只得起身招呼道‘既然不是外人,还请朋友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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