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爷……”文君忙行了礼去接,“您怎么亲自送了这东西来。”

        “钱谨送来的,刚杀的,可以补气血。”沈祁安看了看院子,“怎这么少的人,那几位嬷嬷呢?叫她们去把鸡炖了。”

        文君拎鸡的手抖了一下,“爷,爷说她们做得不好,叫打发了。”

        沈祁安有些心疑,跟了这么多年的嬷嬷,怎么说打发就打发了,他正准备要问,看见姜沅从游廊处走来。

        天儿热,姜沅的衣服换成了水蓝色的素纱,外面套着白玉兰花的对襟。抬眼往上看,眉似初春柳叶,青黛烟描;脸如月盘楚楚,如莲生花。一身清冷的劲儿,看得沈祁安心里降了火。

        “二爷安好。”

        沈祁安点点头,也回了礼,要不是看文君在这儿,他真想把人搂进怀里。

        “少君起来了?是不是这虫子太聒噪了,我马上粘掉。”文君知道姜沅在陪着沈知聿休憩,怕因为自己没粘走树上的蝉,扰了他们。

        姜沅本来陪着沈知聿午睡,他侧身看着冰缸里的冰满满消融,轻轻拉起沈知聿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从内室出来,想叫文君再去凿些,等沈知聿睡醒做些降暑的冰酪吃。

        “先不急,你去凿块儿大冰来。”姜沅把文君手上的大乌鸡接过来,“这给我就行。”

        “欸。”文君受了令,忙不迭跑出去。

        “妙君呢?你要亲自做?”沈祁安跟在姜沅身后,进了林颐院的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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