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有人像沈祁安这样,把人亲得找不着南北。他松开姜沅的双唇,往那湿漉漉的唇珠上啄了啄。

        沈祁安故意挑拨,吊起眼睛,邪气地笑了笑,“怎么,沈知聿平时不亲你吗?”

        姜沅原本还在发懵,听了沈祁安的话,他只觉得又羞又恼,气急了,甩开被沈祁安握着的手腕,猛地站起来。

        沈祁安见把人惹恼了,起身把人拉回来,拢在怀里,捏着人的下巴,目不转睛盯着看。饶是沈祁安见遍宁城美倌儿,都要感叹姜沅生得一副好模样。

        正如那书中所言: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

        沈祁安呼吸一滞,浑身腾起的热气往下腹涌。他又不受控制地低头寻人的嘴唇。

        姜沅扭头躲了一下,沈祁安到底当自己是什么,随意压在身下羞辱的官妓?

        姜沅有些心灰意冷地看着沈祁安。沈祁安则是透过他迷蒙发红的眸子,看到了自己。

        “还是,你不喜欢他亲你?”沈祁安笑得恣肆,像个涎脸涎皮的混蛋,偏要用最狡诈的问法,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可能他也不甘心,明明动心过,姜沅明明对他动心过。

        沈祁安心里隔应,那日姜沅枕在沈知聿膝头,要和他同生同死。

        姜沅冷冷地说:“我到底是大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对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干系?”

        “前些阵子闹着要和离,现下又夫唱夫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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