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避世不出,倒是有些年没听过了。”少年嗓音冷淡,低目盯她,将剑锋再往前推,有些不耐烦:“你是又何妨,我杀人从不看他是谁,便是皇帝老儿来了,惹我不快,那杀也是杀。”
“再者,杀你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nV子,谁又知晓是我做的?”
他话里坦荡又狂妄,谁也瞧不进眼里。
殷晴长至今日,还是头一回见着坏得如此“光明正大”,恶得丝毫不加掩饰的人。
“杀人”这等恶事落在他口中,道是如饮水般平淡。
“我又没惹你不快,你为何要杀我?”她可牢牢记得他方才说的话。
“谁说你没惹。”少年打眼否了。
殷晴不解,扬声:“那我怎么招惹你了?”
少年看她,两张饱满的唇瓣微微抿着,似是在生闷气,瞧着倒是有几分娇憨可Ai。
他慢悠悠地说:“今夜月sE正好,如斯美景,我一人独赏,你来得不巧,扰我兴致,便是不快。”
“你!这是强词夺理!”她不服气:“再说这立了牌子只准你深更半夜在这儿,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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