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将耳朵紧紧闭上,或是将她舌头拔了叫她做一个小哑巴。
路程百般无聊,殷晴又是个活泼X子。
自然在后头没话找话,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从昆仑山东头说到西头,说她幼时在大雪天中救了一只雪狐,不料开春便不见踪迹;说她兄长获名剑认主时不足十岁,YAn羡山中一众弟子;说她屋前种了几株雪莲,开花时傲雪凌霜好生美丽;说她本yu下山追寻兄长,却不想在这叠嶂层峦里迷失了方向。
说她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一番逍遥自在。
又说她自小在昆仑长大,见过最多的便是千重万重的洁白霜雪,这下山一躺,才知人间如此多姿多彩,繁花似锦,各种珍树翠草,含华扬蕤,看得她应接不暇。
说到兴头之上,还不忘提她兄长最Ai喝她亲手酿的松花酒,若有机会,也要邀他上昆仑观雪听风,品茗赏酒。
全然忘了,他武学剑走偏锋,与名门正道,可谓两相生厌,格格不入。
不知不觉间,他便“被迫”知晓她许多陈年往事,大到她身负寒气,不能修行内功,小到她小字“猗猗”,取自《诗经》“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连同那大名鼎鼎的剑仙殷彧幼时不堪往事,也被她咯咯笑着,一抖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