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又是一个恍然,原来他是用笛声替她引路?不知为何,她心底有一丝丝甜,像吃了一颗蜜糖。

        殷晴将手上的柴放好,燕归从上扔下一个火折子:“点火。”

        在噼里啪啦的火光之下,殷晴和昨日一般,靠在树g之上:“你刚刚吹的曲子是什么,真好听。”

        燕归凝视着明月,沉默不语。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那是年幼之时,他里阿娘每每在深夜,独自一人Y唱的曲子。

        “梦中不记江南路,玉钗翠鬓惊春去…”

        悠扬飘渺的空灵歌声自蛊门地牢传到他独居的吊脚楼中,风吹过铃铛,仿佛在与之和鸣,这一声又一声,一曲又一曲,吹过岁岁年年,年年岁岁,直到…直到他…

        燕归闭上眼,不yu再回忆,又听她问:“你还能再吹一遍吗?”

        他抿唇,不能。

        “我刚刚一个人去捡柴,天黑树林里面好Y森…不过”殷晴也不管他回答与否,自己絮絮叨叨,说得有滋有味儿:“幸好有那只小蝴蝶陪着我,也就没那么吓人了,我以前一直以为蛊虫都长得很可怕,没想到还有那么漂亮的。”

        蠢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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