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上药。”燕归一夜未眠,又经过一番激战,自然目光倦怠,他闭眼小憩。

        殷晴飞快正sE,往他腕间一探,凝神诊脉:“你又中毒了。”

        “嗯。”他冷淡地答一声,似乎毫不意外,或是早已习惯。

        “你不会疼吗?”殷晴咬唇问,他就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木偶,任凭她指尖动作,他都没有反应。

        他怎么能表现的这样淡然,就像是受伤的不是他自己。

        “疼?”燕归长睫一颤,睁开眼看她,漆黑的眼珠没有半点情绪。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伤口,更是冷嗤一声:“疼有什么用?”

        殷晴不解:“疼痛只是一种感受,有没有用又何妨?”

        “没用的东西,就该被丢掉。”燕归顿了一下,忽尔冷静地说。

        “疼痛也要被扔下吗?”殷晴瞪大眼。

        “嗯。”他的目光落在远方山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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