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何时下蛊,已无人知晓。
少年把玩短笛,懒散一笑:“叔父就派这么几个人,岂非看不起我?”
无人应声。
少年自树g翻身而下,淡青天光下,只听时雨闻铃,轻轻一晃,叮叮清泠。
燕归摊手,将那闪动金光的蛊物掐在手心:“还是劳烦叔父亲自出来,否则谁也别想得到它。”
没有人动。
“以为我做不到?”燕归盯着那虫在指尖蠕动的身影,狠狠一捏,它发出凄厉尖锐的叫声,那小小一只蛊,口中声响,却近似婴孩啼哭。
“燕归。”一道浑浑厚重的声音,从后传来,少年回头,一位银袍雪发的男人自绿茵高枝而下。
少年执笛偏居一隅,有萧飒风来,拂起他的发丝,像落下一捧细雪。
他侧身,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叔父。”
男人看他,谁能想到眼前少年这样一幅温和有礼的面貌下,藏着一颗毒蛇般的心。
“您是为它来?还是为我项上人头来?”燕归不紧不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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