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热流迎头浇来,燕归也难忍,他长喘一声,尽根没入,眼瞧着自己被她全吞了进去,少年心底快意涛涛,舒爽之感如排山倒海将他淹没,又在柔重重顶撞几下,太yAnx突突直跳,唤一声她的小名:“猗猗…我也忍不住了。”

        少年身T猛然一颤,深埋x道的玉柱一阵cH0U搐,在她身T里一阵跳动,随着烫得惊人的激流GUGU涌进,殷晴又止不住泄出。

        在S出之际,燕归如登极乐,头皮发麻,汗珠顺着眉骨划落,垂在幽黑眼眸下,似一滴泪珠。

        两人x膛剧烈起伏,双双香汗淋漓,呼x1声声交缠,分不清谁b谁更重。

        一番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了,燕归面露餍足,双颊绯红。

        少年本就唇红齿白,而今眼眸如星,愈显明亮,这一笑更似g魂摄魄。

        他看向殷晴,直言不讳:“猗猗,我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

        殷晴心口一窒,呼x1焦灼,她将脸埋在他臂弯里,红霞漫漫的脸颊贴在他手T里,一片滚烫,只听她嗓音含羞带怯:“…我也是,燕归。”

        “别叫燕归。”燕归抱住殷晴,亲亲她红玉般的耳朵,吐息间扫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叫我不恕。”

        中原见人更习惯于恭称表字,苗疆恰是逆其道而行之,名由族长而定,字乃父母所择,除却至亲之人,无人会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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