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x1一口气,指骨收紧:“在苗疆时,除却阿吉与长老,所有人都怕我…我从未与人道歉,也从没有人教过我该如何做。”

        殷晴手指纠结打转,抬眼问:“那你知道你这么做不对吗?”

        燕归神sE认真:“我知晓。”

        “既然你明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不怕我生气?”殷晴心里委屈,明知不对还要不顾她意愿强行掳走她!简直罪加一等。

        “我承认,我那时被嫉妒冲昏头脑,容不得你看旁人一眼,一心只想带你走,觉得你怕又如何?生气又如何?只要在我身边就好。”少年目光渐深,眼底藏着些许压抑。

        只要她在他身边,他才不想管那么多,彼时自负的少年想,他总有千种万种手段对付她不是么?

        让她服软听话岂不容易?一个蛊虫下去——那么简单,在她安然酣睡之时,在他将要下手之际,在他落指前的一瞬里,少年脑海中猝然浮现出里阿那双灰白黯淡的眼睛,她撞在他的剑上,绝望至极地祈求他杀了她…他抱着里阿了无声息的尸T,一滴泪从眼尾滚落。

        那一身鲜血,满地残红,犹在眼前。

        少年呼x1凝滞,犹豫不决,他整夜盯着殷晴,望着她安静的睡颜,任由心底cH0U痛,始终没能下手。

        以蛊惑人,终究难敌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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