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遮月。
正值槐序时节,山林里老鸦栖枝,偶有蝉鸣阵阵响,缕缕南风来,无论是打眼见的,耳朵听的,无一不在提醒殷晴,她是在这天地间袒,赤身lu0T。
太羞耻了…若是被人瞧见,她还不如Si了算了…
偏偏燕归胆大妄为不知羞,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像一条蛇,非要缠着她,绕着她,甩不开,丢不掉,她只能被迫承欢,b往日愈加浓烈的刺激涌上心头,她脸上更显羞赧,心里又惊又怕,阑珊树影微微晃动,就足以令她草木皆兵,神情紧张。
不似床榻红帐无人知,依稀月sE下,山河共影,天地万物皆在看。花草芬芳、混着泥土的腥气钻入殷晴鼻腔,一切感官都在放大,身T的触感尤为明显。
燕归叼着她xr一点茱萸尖尖,仅用舌头一裹,她身T颤就如雨打荷,咬着银牙,憋着气儿才能止住Y叫。
“猗猗,舒不舒服?”
见她不出声,燕归一把抱起殷晴,骤然悬空让殷晴“啊”一下,两条腿下意识盘在他腰上,她心更慌:“燕不恕,放我下来,你要去哪?”
“我渴得厉害。”少年喉咙灼烧,哑着声音,黑眸里火气翻腾:“自然是饮你下头的水。”
“你又要——”猜到他将要做什么,殷晴又惊又惧,这可是在山野里!
“不行,不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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