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反握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纤纤皓腕,那根细如血丝的红线尤其显眼。
殷晴盯着他衣袖上的零星血迹,唇角颤抖:“那你如何对付他们?”
“杀了。”他眼也不眨,说得轻松痛快。
殷晴面sE一白,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不信。”
“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少年嗤笑,眼神如霜雪凛冽:“你记着殷晴,我没那么大度,我——”
“我知道你坏!做不来好人,不必提醒我。”殷晴瞪圆杏眼,一下甩开他,截断他的话。
她深x1一口气:“我早早说过,即便你不通是非,不晓善恶,你于我而言也是不同的,即便有过惧怕,我也从未轻示你。家是家,你是你,为什么非要b迫我从二择一?”
他的视线若刀光剑影,寸寸落在她心上,继而嘲弄道:“想来猗猗也知晓,我是个贪得无厌之人,我如何对你,便盼望你如何应之。”
他目sE坦荡,无论恶意还是Ai意,皆是浓烈而赤诚,毫无保留。
殷晴浑身卸了气,面对这样炽烈的情愫,谁会忍心恶言相向,纵使心有不平,她只得无力应道:“无论如何,我不信你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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