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想他。
虽这样说,可翻来覆去里,始终没能闭眼。
烛火熄了,小舟里昏昏沉沉,她胡思乱想,想什么呢——
在想他。
想他情蛊久未发作,会不会又受了风寒。
想他最末那一句:“我未动手,仅仅是因为你。”
心里酸涩,似咬下一颗未熟的梅子,又饮了一碗陈酿的酒,火辣辣地,眼里要呛出泪来。
他的偏Ai她何尝不知,可两难之间,怎能怪她?
她好委屈,他知不知道。
他才不知道!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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