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嘴边又想着方才夜止所言,是了,他明明有法子的,只消他悄无声息布下魂蛊,以《招魂》《引魄》曲御之,她便是再有异心也不过任他摆布,何须再听她不情不愿的话——他负气一想。
但是一路行来,至此刻,他却再下不了手。
昨儿在雨里站那半宿,他想了许多,最多是想殷晴所说:“你岂不知晓我的心意,就不能再等等么?”
等。他如今犹豫不决,难道不是想等她一句心甘情愿么?
可是,他要等多久,又能否等到?燕归在心里腹悱。
他自知殷晴心X纯善,可一旦这份照拂了他的良善之心落在旁人身上分毫,那这“善”便成了他眼中钉r0U中刺,恨不能除之后快。
他只想将她占为己有,想她如他那般,只对一人欢喜、温柔、耐心、微笑。
这一份念想,在日复一日里,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他不知起于何时,只是本能地知晓,自从这一路行来,两人走过的日日夜夜里,他离她愈近,痴念便愈是浓烈。
一个不经意的眼波流转与短暂无声的对视,都能将他的心搅得天翻地覆,偏偏他……还要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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