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彼时二人浓情蜜意,只顾着打情骂俏去,未曾细听,只隐约耳闻劳什子逍遥门弟子惨Si,龙脉残片遂出江湖,虽说她心生好奇,可还未等她问出个所以然,便被燕归三言两语逗得面红心跳,早早将这事儿抛去脑后。

        瞧照月秀眉微蹙,阖目不言的模样,殷晴隐约生了份不祥之感,莫非此事另有隐情?她问:“你从琅琊而来,可是知道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照月言简意赅:“若你听完,要与我撇清g系,相识一场,我绝无怨言。”

        殷晴心底一悸,到底发生了何事?她竟会用这般口吻说话。

        “你莫要言重,我定是信你。”

        “信我?”这相似的话,照月似忆起什么,唇儿半抿:“天下人都难有信我,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却是敢说相我,真与旁人不同。”

        “天真得很。”她嘀咕一声:“难怪会……”

        又是一句“天真”,隐隐记着,那少年如此说她时,白发被风扬,霜霜如雪,一双眼也弯成当空一抹月牙,似笑非笑,亮晶晶看她。

        殷晴攥紧了指,提一口气问:“会什么?”

        照月毫不客气地扬声:“我一路逃至江南,可大有耳闻,你被人蒙骗拐跑了。”

        夜sE清幽,江岸边朔风阵阵,帘外细雨潺潺。殷晴面上一燥,颇有羞恼之意:“也不全是拐……这些时日,说来我也是欢欣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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