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固执地不肯放手,任由银针刺入骨血,鲜血淋漓。

        眼见血珠混着雨水滚落衣襟,殷晴只觉可怖,她的手颤颤巍巍,已是握不住针:“你当真是疯了么?”

        何止疯了。

        燕归不以为然,眼底藏满愠怒,眉目尽是不甘:“若非我想在你面前稍当个好人,她助你逃我,早该Si了千百回!你总说我b你,你既然知晓我是什么样的人,招惹了我,再想逃,何尝不是在b我?”

        情蛊发作,形如剜骨之痛,他g动红线的每分每秒,都承受着这份疼痛,至而今,面上却有些木然了,只是笑着,一GU腥热涌上喉头,嘴角慢慢溢出一丝鲜血。

        声音却越发轻了,快要被风吹散去了:“猗猗,若非我心有你,你岂能伤我至此。”

        视野忽然朦胧,他有些瞧不清她,初以为是雨水遮目,抬手想拭去,却一阵目眩,看她的影子也在晃动,想是这些日子周旋于昆仑中人,加之情蛊伤身,又受了东方夜一掌,撑到而今,已是极限。

        灵台混沌,他咬紧舌尖,曲指连点x道,想借疼痛令自己清明一分。

        他不想昏去,他若不醒,她那般想逃他,岂不是如意了。

        可他真不甘心……

        缘何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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