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你是个疯子……”一个猖獗狂妄,拿命去赌,彻头彻尾的疯子。殷晴喃喃摇首,看着举止状若癫狂的燕归,仿若见着了恶鬼修罗,小小身子成了风吹雨打萍,哪哪都在发颤,已然被吓傻,只不停说着“不”字,双手用力握着刀往回拽:“不……不要。我不要!燕不恕,我不想伤你!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我和你走,你不要这样——”
极突兀地一声冷笑。
燕归指着心口两点银针入T留下的圆孔,仿佛听了个天大笑话,饶有兴致反问:“为何不?猗猗已经伤过我一回了,如何不敢再来一次。”
他仍在介怀她为外人出手伤他。
“是我错,我不该伤你,燕归!你清醒一点,我怎么可能会杀你。”
她服软后退,口中直说愿与他走,只求他松手,分明已让他得逞,她低了头,让他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却仍不满足,只觉心中空空,寂寥无b。他要的不是这个……不只是这个,那是什么?他不折手段,百般所求之物,到底是何?或许连燕归自己也难其意。他在这一刻闭耳入定,不闻不问,什么也不听,握刀的手未松动半分。
“我这般Y险狡诈,歹毒让人生厌,猗猗既恨我,何不g脆些,将我杀了!也算为你们名门正道做一件好事。”他扼住她的手腕,将匕首往回拽,拽住她的手,让她亲耳听听利器入T的声响。叫人肝胆yu裂,痛苦绝望。
泪水淹没了她的双眼,殷晴拼命地摇头,魂飞胆颤,手不停在抖:“不——”
不!不不。不是的,她不想这样!这不是她要的,她不想杀人,更不会杀他!这个要Si的疯子,下地狱还要拉她一道,殷晴咬紧牙关,心中的劲儿头战胜了一切,她利落张嘴,银牙一口,无b凶恶地咬在燕归腕上,使出浑身力道,连踢带踹,猛然将受了伤的少年推得一个踉跄。
哐当一声,匕首也落了地。
殷晴大口喘气,宛如痴呆,傻傻愣住,背后一片Sh润,尽是沁出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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