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缕发丝垂落于两人交叠错握的指上,仿佛月老牵下红线。

        病殃殃一个人,却吻得强横,苍白的唇吮着她,一GU药物苦涩之意在唇间蔓延开来,这也太苦了!殷晴忙将嘴巴闭紧,不叫他的舌头闯过齿关攻城掠地。

        他哄似的开口:“猗猗不是要喂我吃糖,何不张开嘴。”

        殷晴已学JiNg,连忙摇头,他这人惯会使坏,同她说话,准是骗她开口。只拿手指一指小竹篮,用目光道:要吃就自个儿拿,不许从我嘴巴里抢。

        但燕归偏不。

        自己吃哪有她嘴里喂的甜。

        他也吃准她这人耳根软,心也软,便放低了声音,作一个可怜巴巴状:“那药好苦,猗猗行行好,乖乖听话,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尝一尝,好吗?”

        “——猗猗不愿也可以,只是那药实在难喝,以后便只能浪费了,大不了就Si了,只是可怜猗猗大好年华要与我一道受苦。”

        “你!”好生无赖一个人,又拿身T威胁她!

        等的便是她出声,软嘟嘟樱桃小口一张,嚣张的舌头似一尾鱼一滑便溜了进去,他还在发热,浑身都烫,舌头更是一团火,钻进她口中就烧了起来,烧得她面若红芙,俏生生,红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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