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近盈满,圆圆一银盘,悬于中天,门被吹开时,桂花香满雾。
燕归未回头,未起身,他只凝望着殷晴,拂开她被泪水沾Sh的发丝,轻声细语道:“小声些,她睡着了。”
两道雪堆的人影,一左一右,立在门口。
明月皎洁,清辉无尘,那两道身影一动未动,只有一阵香风,拂过两人衣角,月白的纹样,隐约飘着细雪。
无人出声,来人亦未报家门,仅手中一柄剑,清霜做骨,寒铁为刃,剑光凛冽,已诉来历。
燕归低头吻过殷晴的发丝,握紧笛子转身。
曾见过,曾与之交手,与殷晴许些相似的眉眼,不同是,更冷y,更无情,双目覆满昆仑千万载也不化的风雪。
他只字未言,只拔出寒星点点的长剑,指向燕归。
倒是他身侧之人替他开了口,乌发玉容,亦是泠泠若清涧的冷淡之音:“燕少主,我们无亦与蛊门为敌,只消你放人,你亦可离去。”
一出声便知身处名门正派,公正道义,即是动手也要先礼后兵,讲明道理。
燕归唇角微g,只觉讽刺,几分讥笑:“若我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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