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那银白的剑身如今离他不过盈寸,他却还没下定决心……

        曲流觞吁了一口气,望着镜中的自己和男人,手指动了动,说:君上,可问你一事吗……?登基大典和立后大典结束後,我还能再回到漠北军队中吗……?

        男人搂住他腰身的手臂一紧,嗓音也添了丝紧绷:朕会指派成景将军接替你指挥官的职位,你仅需安心在朕身边即可。

        曲流觞感觉一颗心下沉再下沉,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他垂下了眼,寒星映入眼帘。他深x1一口气,试图以最平稳的口气说:君上……难道就没考虑过……我的意愿吗……?

        明明知道对方的身分已经不同以往,他还是想要在最後一次,用以往那种对等的姿态,和对方G0u通一回。至少他尽力了……尝试过了……

        他猜测过男人的可能反应:也许无言以对,也许恼羞成怒,但绝猜不到是这个—

        朕努力至今,不就是为了实现对你的承诺!?男人振振有辞、慷慨激昂地说:现在不是很好吗……再也不会有人从朕手中抢走你……

        薄而火热的唇印在他的颈後,似不餍足地伸舌T1aN着……手掌在他的身躯四下游走……男人炽热的B0发就抵着他腰後……就像每天晚上一样,他被男人褪尽了衣衫,赏玩身T,迷失在羞耻与情慾的深渊中……然後在每次清醒时陷入深深的自厌与憎恨……

        好累……这样活着,真的太累了……为什麽,男人所回应他的,他一个字也听不懂……曾经他们如此心灵相通,一个眼波交流,会心一笑,就懂得了对方心中所思所想,到底现在,哪里出了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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