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寒今天穿的是大衣,里面是暖暖的羊毛毛衣,刚刚人太多他并未将大衣扣子扣上,现在反倒给了林霁雪方便,正好让他装一下鸵鸟,躲避这喧嚣的开工日。

        他SiSi地用大衣摀着自己的耳朵,南暮寒见状也伸出手,大大的手掌盖住整个耳廓,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就这样保持动作直到那串响彻云霄的鞭Pa0放完,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担心把人闷坏,在声音一停时,南暮寒马上从怀中将人捞了出来。

        林霁雪自他怀里出来时,因为刚刚空气稀薄,原先被吓到苍白的脸现在反倒红润润的,像极了昨天ga0cHa0过後,大汗淋漓的那般模样,让南暮寒呆了一瞬。

        在大口呼x1过後,林霁雪的气息终於正常,脸sE也好了点,他只是在忍不住的回味在南暮寒怀中的感觉,温暖且有熟悉味道的大衣包裹住他,耳朵因为被大手遮住,听不见任何声音,只剩下类似於浅浪波滔袭来的声音,这样的环境让他感到安心,甚至有些不愿离开。

        南暮寒回过神,结巴问道:"你......你.......怕......鞭Pa0声?”

        林霁雪耳尖瞬间红了,别过身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窘迫,但还是得向人解释自己为何这样,破罐子破摔似的承认:"对啦!我就是怕这种声音,怕到会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避免听到它,怕到只要想到它即将要释放就会喘不过气,怕到......"会忍不住躲进你怀里,忍不住向你说出我的脆弱,忍不住去找最依赖的人,从前是爷爷,但现在......这个人好像变成了你......

        後面越说越小声,南暮寒怕人又出什麽事,连忙将他拉近自己,结果却意外发现这人不仅耳尖红了,现在连脸、脖子都弥漫了薄红。

        这人的自尊心到底是怎样?我又不会因为这事笑他,坦承一下自己害怕的东西有必要脸红成这样吗?南暮寒挠挠头,暗自想道。

        很明显两人现在的频率是对不上的。

        一个在想完蛋了,我好像真的动心了,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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