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把大门关上,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抬手,推门。

        然后越炘迅速进门把门带上。

        “不讲生日快乐吗?”越炘嘴上问着,但是身下反应已经比意识要快了,实在是太…太刺激了。

        “……今天下午讲过的,应该,算吧?”“羞怯”的谢·猫娘·迭抬眸问道,脖子前的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两声。

        谢迭是鸭子坐的形态,刚好让越炘处于把百分之九十五看光,剩下百分之五的情况。

        谢迭没有开越炘房里的顶灯,而是开了床头的小台灯,昏暗的灯光下呈现的是一只油光水滑的黑猫。

        越炘能看得见毛绒绒的猫耳朵,还有……猫尾巴,猫儿自配了银色的的铃铛,与在乳头上时不时反射银光的精致锁链相得益彰,一路往下还有在胯骨上松松垮垮系着的小围裙。

        小围裙不过方寸,带了白色的蕾丝蝴蝶结,方寸之下又有两条飘带,这对于一个刚成年的雄性来说,实在是深深震撼感官的成年礼。

        谢迭说是羞怯,其实是忐忑更加恰当,和一夜情的施奕不同,越炘毕竟是与他朝见晚问的人,无疑,他在做一件风险巨大的事。

        不过,谢迭主动跪坐起来,拉住了越炘的手把人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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