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两天了,我知道,我该起来了。

        凶手还没找到,他,是被谋杀的。

        明明四天前还说给我带馄饨的臭小子,真的死了……

        我知道后悔没用,我那天不该和他吵架的……

        不吵架他就不会出去买那破馄饨哄我。

        然后,死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去警局,熟悉我的辅警们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疯子似的。

        刚开始,我嘴里喃喃着:“他,被杀的!!他是被杀的!你们这群破警察,连落水和谋杀都分不清……你……们,这是谋杀!!!”

        他们也不敢对我动手,因为我还是邵大少,最后总是被老爷子派来的保镖打昏抬回去的。

        后来,我压抑着没疯狂地大吼,喉咙梗噎着想要让警察翻案,继续查下去。

        那主案的警察扶了扶眼镜腿,若有所思道:“法医通过检查判定燕澜笙是落水窒息死亡,身体表层也没有明显击打伤痕,找到人已经是半个小时的事了,尸体面也只是正常呈落水浮肿状…所以排除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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