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你看这只鸟,Si也飞不走,还是得被挂在这儿。”晏瑛笑着,拿手戳了戳芙蓉鸟的尸T。

        晏瑛说话的声音十分平淡,不带一丝起伏,听起来瘆人得很,她一步步走向门口的戚月容,问他:“月奴你来做什么?是想接着哄骗我,还是要来杀了我?”

        长长的裙摆逶迤拖行,像水鬼爬上岸留下的一道扭曲水痕。晏瑛最后一字落下,正好走到房门口,房间外是五具已经断了气的尸T,也就是看到了这些尸T,晏瑛的表情才终于有了些变化。那是皇兄安cHa在她身边的五名暗卫,是她最后一道护身符,没想到棋差一着,戚月容也早有准备。

        “晏瑛,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倚靠的?”成败已成定局,戚月容也不再伪装成那幅低眉顺眼的样子,眼中的雾气渐渐散去,点燃了一簇火光,晏瑛恍然间想起,她第一次碰到戚月容时,他刚入朝堂,意气风发像是一只即将振翅高飞的鹰。

        那又如何呢?这只鹰被她当成芙蓉鸟养了好几年,无论日后戚月容爬到再高的位置,午夜梦回公主府,还不是低如蝼蚁,哭着求她放过他。

        晏瑛想到这里,便又无b眷恋地看了戚月容一眼,想到能成为戚月容此后挥之不去的噩梦便叫她兴奋得难以自持,只是可惜,自己无法亲眼得见。

        晏瑛面sE平静地舀了一勺喂鸟的饵料,当着戚月容的面咽了下去。

        天边一声闷雷,骤雨急至,雨珠沿着屋檐g连成一道珠帘。

        她本想Si在戚月容面前的,最好是七窍流血,Si状极为恐怖。可伶人留下的毒药份量太少,堪堪够她毒Si芙蓉鸟,却不够毒Si自己。

        然后,她便落到了戚月容手上,也算是亲身T验了一番戚月容当年求生不得求Si不能的痛苦。

        戚月容低下头认真打量她,g起一抹笑容,他如今加官进爵,风华更胜从前,浑身上下,再无一点曾经在晏瑛面前摇尾乞怜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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