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之中,魏婴眼睁睁的看着蓝湛将少年时的自己按在藏书阁的每一个角落里,用数不清的姿势强行与自己交合。哪怕那时的魏婴不停啜泣恳求,蓝湛也根本充耳不闻,只是我行我素的发泄着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哪里还像外人称道的高冷君子。

        被幻境震撼的魏婴本能的想要逃离梦境,却被蓝启仁按在藏书阁外,效仿着蓝湛的所有姿势粗暴侵占。同样的抹额束缚、同样的禁言、同样的臂力桎梏,藏书阁内外上演着形同复刻的狂暴性事。

        当蓝启仁终于在魏婴体内一泄如注后,香炉的燃料方才燃尽,满面泪痕的魏婴在梦境中艰难苏醒,感受着体内火热的肉柱一股一股的喷射着浓精,将他烫的痉挛不已。

        他以为侵犯可以结束了,谁知体内的肉柱很快便重新硬挺起来,顶端的菇头犹如弯钩一般,再度钩住了他的甬道,俨然蓄势待发。

        他惊恐的凝视着身上的欲兽,此时的蓝启仁根本没有得到彻底的发泄和满足:

        “忘机在梦里可以毫不停歇的肏你三日,我不过只肏了一个时辰。”

        不待魏婴反应过来,蓝启仁一把抱起魏婴,将对方手腕上的抹额悬吊在龙胆小筑的屋梁上,而后将魏婴的双腿环在腰间肏干起来。

        失去重心的魏婴感到自己被蓝启仁抛起又落下,每次都落在对方肿胀硬挺的肉棒上,仿佛要将他生生顶穿。在被悬吊着贯穿了数百下后,蓝启仁终于再次高潮,一大滩浊液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秘处流淌而下,纷纷挥洒在地面上……

        感到全身都要散架的魏婴凄楚的望着眼前的人,眼神里终于泛起一抹恳求,他实在无法承受更多的索取。

        可蓝启仁只是冷漠着脸色,将他的手腕从屋梁解下,而后重新抱到了石床上。

        只是这一次,魏婴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感到蓝启仁的阳具又一次顶在了他的花穴上,魏婴艰难的向前爬去,却被蓝启仁掐住纤细的腰身,一把捞了回来。下一刻,蓝启仁的阳物长驱直入,一鼓作气的在花穴内直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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