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诹析平复好呼吸后,缓缓抽出裹着一层水光的鸡巴,怜惜地揉了揉唐庚寅微湿的黑发,才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简单收拾了下淫乱的鸡巴,整理好衣服,就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唯一的观众经过这场意料之外但也乐见其成的情事后也不再被谦谦君子的表象所迷惑,呆呆地对着天花板放空,俊秀的面容染上丝丝媚态,身下失去了性器阻拦的菊穴短时间没能合拢,被肏成红艳艳的小口,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股一股从穴口流出,隐没在洁白的床单上。
孟诹析看着这欠干的场面难得在心里爆了口粗,顶着又有点抬头的鼓包逃似的逃向了浴室。
唐庚寅没看到他鼓起的下身,不然非得骂一句牲口,只看到他大步流星的背影,一阵发愁。
待会儿不会还要他操着老腰老腿自己去清理吧?不想动……
唐庚寅想到这就紧闭上眼,不想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没等他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孟诹析就从浴室里出来,大步走到床前,将他打横抱起,放进了放满水、温度适宜的浴缸中,沉默地给他清理后穴残留的白精。
浴室里只剩下哗啦哗啦拨动的水声和两人微弱的呼吸,污浊随着手指的动作渐渐从穴口飘出,湮没在一池的水中。
唐庚寅眼睫微颤,忍耐着被手指混着水又被肏了一次的奇怪,嘴角不时地泄出一些呜咽声。
等差不多适应了才稍提起神,抬起一只脚,踢了踢孟诹析调笑道:“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吃干抹净不认人啊?”
孟诹析还在抠挖残留在肠壁深处的精液,闻言愣了下,低着头没有看他,耷拉的眼睑遮挡住了一闪而过的精光,“没有,我以为学长会不想听我说话。”
唐庚寅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极了一只做错事情被主人发现教训卖乖讨饶的边牧,看得他有点好笑,脚尖在孟诹析胳膊上点了点,“喜欢我?”
孟诹析停下手上的动作,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片刻后收回视线,继续清洗:“嗯,喜欢你。”
“那我们现在是炮友?一夜情对象?”迟疑了下,唐庚寅看着毫无波澜的孟诹析,挑眉有些揶揄地接着道,“还是男朋友?”
孟诹析抬眸看了眼他,手不自觉的收紧,“你愿意?”
听着这模糊的却也直接的疑问,唐庚寅笑弯了眼,像极了偷腥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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