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突然改变了想法,生出了无限耐心,他要让玫瑰低头,自己收起利刺,任他把玩。

        他解开了南枫身上的衣服,没有把人剥光,而是把衣服弄的松松垮垮地,勉强挂在身上。通过敞开的衣领,他放肆地欣赏着眼前青年漂亮的肉体,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胸口,流畅又漂亮,就像是某种艺术品雕塑一样。

        他的手也终于停下了那色情的抚摸,转而低头舔弄起南枫的颈窝,却克制得没留下什么痕迹。南枫不舒服地挣扎着,抗拒着,隐隐有想要压制他的架势。于是琴酒顺势躺下,故意扬起了自己脖颈,缓缓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果不其然,被诱惑到的南枫反客为主,不知轻重的啃咬吮吸着琴酒的脖颈,留下一道道艳丽的红痕。这还不够,Alpha的本能驱使着他去掠夺,去占有,他撕扯着琴酒的衣服,在琴酒的有意纵容下,把琴酒的衣服弄的破破烂烂,也在琴酒的锁骨和胸口处留下了不少“犯罪证据”。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某些压抑着的欲望变得更为放肆浓烈。

        但在南枫开始扒他裤子时,琴酒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人掀翻,结束了这场由他制造的“意外”。

        看着磨磨蹭蹭又贴过来的南枫,琴酒有些后悔,自己这是想了个什么馊主意。

        眼看南枫还要继续刚才的事,琴酒索性用被子把人裹住团吧团吧,南枫就这么被困住了手脚,像一只蚕蛹一样蠕动。直到琴酒抱住那团不明物体,限制了他的行动,重新闻到那股雪松的气息,南枫感到难以拒绝的安心和满足,这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阳光洒满大床,南枫被照得晃眼,这才从沉睡中醒来,刚想活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怀里好像抱了什么。看清自己怀里抱的谁后,瞬间猜到了琴酒的计划,南枫心里的小人叉腰得意地笑了,哈哈,钓到了。

        南枫嘴张成了O形,因为太过惊震惊完全没办法思考,连滚带爬得下了床,下意识地想远离“案发现场”。动作间被子散开,南枫看到了琴酒凌乱破碎的衣服,吻痕遍布的脖颈和胸口,联想到自己还没拉上的裤子,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一行大字在他脑中不停闪烁,他睡了琴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