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被带到了一个看起来是实验室的地方,来来往往都是穿着白大褂的人,乍一看好像回到了医院一样。但他们的脸上没有亲切的笑容,工作也不是救死扶伤,每个人很冷漠,操作着那些冰冷机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非法实验,无端令人感到害怕。

        “哥哥,你要带我去哪?”

        颤抖的,不安的,即使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可南汐还是下意识地看向哥哥寻求安全感。

        没有回答,直到走进一间屋子有一个人拿着不知名的针剂向他走来,那份不安化成实质。

        “哥哥”南汐短促的喊叫一声,看见没有任何反应的哥哥心下一沉,顾不得其他转身向门外跑去。可没跑几步就被人按倒在地,泛着寒光的针尖离他越来越近。人在陌生的环境会下意识地向熟悉的人求救,哪怕这个熟悉的人曾伤害过他,这是经年累月的信任养成的习惯。

        “哥哥,不要,救我…”

        贝尔摩德觉得有些好笑,她都那样欺负人了,可遇到事还是第一时间向自己求救,就这么相信哥哥?算了,看他可怜就哄哄他吧。

        “要听话哦。”

        南汐慌乱的点头,眼里止不住落下,说出的话像是顽皮的小孩生病逃避那样撒娇,很容易能听出里面的乞求和讨好,商量似的说道:“我听话,小汐会听话,不打针好不好…”

        贝尔摩德安抚搬摸了摸他的脑壳,带着虚假的温柔笑道:“乖…”

        之后贝尔摩德接过了那只针管,当着南汐的面把针管里的液体会一点点推入。

        南汐眼睛血红的死死盯着眼前一幕,嘴里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伤害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抛弃他?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身体无力的瘫软,身体渐渐变冷,南汐忽然像是室息一样呼吸不了,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目光像淬了毒一样死死盯着“哥哥”离开的背影,在大门要关上时,恨意如疯狂抽条的藤蔓般,盘桓生根,恣意蔓延开来。

        安室透觉得有必要和公安交流一下了,刚才和贝尔摩德的交锋中他已经确认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南枫要醒了。不然组织不会这么着急对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Omega出手,况且最近他还查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虽然组织里对吉洛和琴酒的关系讳莫如深,可他还是找到了几分蛛丝马迹,也由此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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