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宁庭溥对着眼前人模狗样的潮男开口,他现在真挺好奇自己是是小三还是小四。

        “两个月前,旧金山。”这潮男看起来冷淡但还挺温和,宁庭溥以为他不会回自己话,可惜压着声音听不出来声线。

        “你是小四,我和他认识半年了。”宁庭溥对了下时间兴奋起来,“怪不得他在美国没饥渴的叫我过去,原来和你勾搭上了。”

        “抱歉我不知道有你。”

        宁庭溥愣了一下,他说这个倒不是为了谴责他,他一个小三哪来的立场谴责小四,看对面潮男一脸凝重他都不好意思调侃了,不知所措的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气氛:“没事,那个,我叫宁庭溥,你呢?”

        “……荀洛魁。”对面的人眼里写满了我们是这种可以互换姓名的关系吗,沉默许久还是开了尊口。

        话题到此为止,两人默契的走到同一个角落,在宽大舒适的换鞋凳前面相对无言。

        荀洛魁是想到了江焕的鬼话,调笑着说以后他老公回来他在更衣室里还能坐着,站累着了他心疼,他俩甚至在这凳子上搞过。

        宁庭溥想的是同样的事,甚至更多一点,因为这凳子是他亲自选的,他不想委屈自己。

        衣帽间只有十几平,休息的地方只有这里,两人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各占一边坐了下去,宁庭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周围瞬间陷入黑暗,失去视觉以后听觉格外敏锐,外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大。

        苦主性能力很可以,他俩在这对峙快二十分钟了外面还热火朝天,肉体碰撞声和抽插带起来的水声越来越激烈,江焕那一把好嗓子叫的婉转色情,荀洛魁刚刚被吓萎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可不好处理他放着没打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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