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紧外套,明涑不安地在座位上扭动着,仿佛那种整个身体都因为小批而抽动的感觉还留存在体内,舒服得令人颤栗,又似打开了一道新的大门让他进退两难。

        在不小心喷尿后,他直接因为脱力坐在马桶上起不来了,那个变态金毛却仍然不肯放过他,还想着继续伸手开发明涑的身体,却被着急忙慌闯进厕所的小弟打断了。

        那个小弟哐哐地捶打着隔间的门,惊恐地哭喊着,好像是他们有个摸过林霖东西的兄弟突然像中了邪似的,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都快掐晕过去了还不肯松手,最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校医都把人抬走了。

        金毛在身下耸动的脸一下子停住,轻轻地从小穴中退离,舌尖带出了长长的银丝,他气恼地撑起明涑低垂的脸,和那粉嫩的唇瓣贴紧,又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吸了好几下。

        明涑确信他是处男了,因为对方的牙齿直接磕上了他的牙齿,痛得明涑被操得迷糊的意识回笼了一些,对方却还像没事人一样猴急地吃他的嘴,舌头也不往里伸,就一直吸舔他的口水。

        烦死了,还不如继续舔下面呢,明涑对于和了自己的尿还吻自己这件事恶心得想吐出来,就算这个金毛确实有点好看和色气,明涑也想快点一脚踹开他的脸。

        在耐心即将告罄时,金毛终于放过了他的嘴,起身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上身唯一一件T恤,把它盖在了明涑腰上,明涑看着脸前块状分明的腹肌和快戳到面皮上的鸡巴,心中早就被色情小批销毁的害羞卷土重来,难道真的要在厕所…

        “老婆,小涑,好舍不得和你分开噢,但是老公要去处理一点事,下次再亲亲好不好?”

        金毛委屈地俯身抱了抱明涑,那语气活像是错失八百亿,高壮的身体压着明涑有些喘不过气来。

        感受着头顶富有弹性的胸肌和小腹上硬得快捅穿肚皮的鸡巴,明涑无语地想你小子最好只是想和我亲嘴不干别的。

        金毛在哐哐的敲门声中终于肯把自己撕下来,又认真地把明涑身上的衣服盖仔细了一些,随即转身开门,一脚把还在哭的小弟踹到了厕所门口。

        “就知道打扰老子,什么屁事这么着急,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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