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只要是奥兰守在明涑身边的夜晚,总会有几声又绵又娇的喘叫在衣物梭磨的声音中响起,随后就是一个腾着热气,呼吸急促的青年出门劈柴烧水,拿着最柔软的绵布给另一个人擦拭身体。

        但明涑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只感觉上个世界给身体带来的刺激太多,以至于总是梦见一些过于令人羞涩的梦境,连以前总是被动的明涑都学懂了要自己去争取才能快点结束这场绮梦。

        小屋里的柴很少,水也不多,奥兰贴上明涑的身体时只是简单地揉捏了几下腿根,那里的皮肤柔韧,轻轻牵扯都能触及穴口的唇肉,小缝似的穴口被悄悄扯开,明涑感觉有一股细细的痒伴随着冷风从下身爬来。

        又…又开始了…好讨厌…

        明涑不高兴地挑起眉头,脸上似欢愉又似承受不住的苦状,让奥兰知道这是下面的小穴感觉来了,伸手往前按压了几下,有些硬的阴蒂探出了一点。

        或许是只见过农场那些家伙们私下偷偷翻阅的图册,奥兰对阴穴一无所知,所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穴看起来那么青涩又稚嫩,阴蒂却像被玩过很多次一样,又熟又红。

        他只能凭着明涑的反应四处细细的摸索着,如果用粗糙的指腹携轻带重地按压阴蒂,或者用指尖夹起来揉搓,明涑会叫得更急促,天鹅似的白颈会仰起,奥兰会怜惜地吻去上面晶莹的汗液。

        今夜注定太过短暂,不能允许他们尽情的玩乐。奥兰放弃了手指,那样会让明涑的短裤整条湿掉,现在还没拿到换洗的衣物,不能让这个亚裔小可怜就着湿透的贴身衣物睡着。

        他一点一点挪到床尾,像信徒为神明祈祷一样虔诚地跪趴下,壁炉的火光在他身后跃动,让他的影子又像一只黑暗的巨兽,单是上半身就能把亚裔整个身体吞噬掉。

        将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分开盘在腰的两侧,双掌压在大腿面上后,奥兰整张脸就埋进了小批里,已经慢慢浸湿下体的批水一下子就沾到了他高挺的鼻尖上。

        那股眩目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一点腥味,在唇瓣紧贴的摩挲下,小缝终于蹭开了一点。

        旅途遥远,奥兰也不能及时刮干净脸上的胡茬,下巴轻轻贴着穴口揉压时,娇嫩的穴肉抽颤,白皙柔韧的腰肢也一下子弓起,突然起来的刺痛和下腹的酸胀让明涑难耐地低喘起来。

        “啊呜…痛…不要那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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