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特被关在地下避难所里,戴着项圈,逐渐被驯服,洗脑自己Ai上洛玛的时候,洛玛也正在面对自己难以招架的危机。

        时间回到期中测试尚未开始的时候,温特是在周四傍晚失踪的。起初,他的家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异常,温特经常和狐朋狗友厮混,飙车打街机,在派对上喝得醉醺醺,彻夜不归,他们早就习惯了。

        直到两三天过去,温特周末也没有回家,温特的父母这才察觉不对,向警署通报了儿子失踪的案件。

        于是,到了新的一周,南城区警局的警员,还有闻风而动的各路小报记者瞬间包围了伊兰高中,校董的儿子失踪,在本地算是大新闻了,学校的每个走廊都贴满了温特的照片和“妈妈在等你回家”的手写T寻人启事。

        洛玛作为和温特有密切接触的人,自然也被警察叫去询问了。

        一个古板严肃,肥胖得一个人的身躯就能占满整张桌子的老警官翻开记录本,提问道:“周四那天傍晚,你都g了什么?”

        洛玛看了一眼警察旁边坐着的头发灰白的老绅士,那是温特的父亲伊兰爵士。她露出一个怯怯的神情:

        “考、考完历史之后,我照例去找温特,因为每天休息时间时,他都会让我到私人休息室去见他……”

        “温特·伊兰让你去他的私人休息室g什么?”老警官打断她的话,冷冷发问。

        nV孩低下了头,手指攥着裙边,羞涩地小声道:“……和他做情侣会做的那些事。”

        伊兰爵士轻蔑地打量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一件廉价的玩物。nV孩的头压得更低了,她喃喃地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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