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射的时候,秦敞习惯性地挺腰,而后想起什么,额角的筋紧绷着,正准备抬身离开,姚寄的双腿却牢牢勾着他的后腰,一边往上耸动腰肢,一边收缩逼口,痴淫地恳求“给我”“别走”。

        秦敞一掌按住他的奶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却为时已晚,大部分精液仍旧射进了姚寄的子宫,其余则糊在合不拢的逼口。

        精液中心凹陷着一个圆形,缓缓将它们重新含进口中,腿根则是一些已经干涸凝固的白沫,时不时抽动一下,证明着身体的主人仍有意识。

        柳无因在久违地“吃到”精液之后,就彻底昏睡过去,然而只过了十几秒,头皮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在地上拖动。

        他立刻看向手机,下意识向丈夫寻求帮助,却见屏幕中一片昏暗,只看得到一点天花板上的吊灯。

        秦敞将手机留在床上,拽着姚寄,一路拖行至浴室。

        这间房没有浴缸,淋浴间与马桶之间有一道玻璃门作为隔断。

        姚寄被抓着头发按在玻璃门上,浑圆的双乳和红肿的乳头在玻璃上挤成两瘫肉饼,而更扭曲的是他那张被按着的脸。

        一边脸颊遍布红肿青紫,嘴角破裂,小巧精致的鼻梁和丰润的樱桃小嘴被玻璃挤得没了形状,显得尤为可笑。

        他的腰塌着,整个人全靠秦敞的另一只手撑着,才不至于软在地上。

        那只手插在他的逼里,挖去浅处的精液,随后握着拳头,借助他往下瘫软的重力,向上锤击,破开缠绵的逼肉,直抵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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