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的膀胱也在电击下失守,尿液溢出浸湿了睡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击终于停了。

        祁念睁开眼刚好看到从项圈上移开的大拇指。

        祁念试探地开口,一阵短促的电流便又令她被迫噤了声。

        章歧渊将小臂撑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俯视她,眼里看不出情绪:“念念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要逃跑的吗?”

        他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解开祁念的锁链把她抱去了浴室。

        睡衣被温柔地剪开,这个温柔地动作让她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但实际上也没错,因为他接了很多杯温水让祁念重温了被灌水的噩梦,多余的水沿着皮肤往下流,经过乳环,经过穴口的纹身,冲刷了尿液。

        祁念在章歧渊的逼视下摆出羞耻的后入姿势,哑声被她的哥哥扣弄逼穴玩到失禁。

        连翻磋磨后,祁念终于洗了个温暖的澡,把手铐到了面前来,就着章歧渊的手吃了她很喜欢的食物。

        他很沉默。

        祁念忽然想起章歧渊在做哥哥的时候其实也总是寡言的,除了关心自己和给自己补习时,他一直都很温柔安静,只有在调教时会展露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在愤怒和调教后他会显现出作为哥哥的温柔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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