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恙的眼神闪烁了下，清了清嗓子，转而又重新专注地看着他，“你不可以和其他人也像我一样那么亲近，不然……”不然他就变得不特别了。
后半句卡在陆无恙嗓子眼，怎么也出不来。陆无恙只是蹙眉盯着他，眼神里有难言的执着。
周予陷入思索，“是怎么样的亲近？”
“……什么？”陆无恙也有些跟不上他的想法。
“怎么样的亲近不能和其他人做呢？”周予自然地拿过洗面奶，预备等陆无恙松开自己继续洗脸。
“就是……咳……”陆无恙自己都觉得不怎么好说出口，声音也被他压得越来越低，目光投向了另外一边，“就是不能和别人有肢体接触。”
“好，我知道了，等我洗完脸就去记下来，好吗？”虽然不解，周予还是直接答应下来，在他看来这都不算什么大事。
但陆无恙没有松开他的打算，“你就不问为什么？”
周予抬头，“我以前也没问过呀。”
关于陆无恙的任何要求都是，只要他说了，周予从来都不问。好的，坏的，照单全收。周予忽然忍不住笑了笑，“哥你记不记得你以前和同学一起偷橘子，我还帮你们望风，但是最后还是被抓包的那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