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吗?”

        他实在是气得瞋目切齿,捉住她的腕子,将她整个人圈在雕花兰木的隔板上,目光冷冽地S到她的眼里。

        劈头盖脸被男人一阵凶,这在棠韵礼这儿可还是头一回。非但如此,根本也不会有男子如此僭越。

        因此,她略显懵懂地看着面前这个横眉怒目的男人。

        男人成功被她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激怒:“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郎君这话什么意思?”她面上的笑容匿了,显然是连带着对他半分亵玩的心思都没了,“想做我的狗的人是你,觉得下贱的人也是你。见过主人打狗的,没见过狗咬主人的,试问,哪家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狗?”

        她如此伶牙俐齿,徵对上她,根本说不出反驳之词。

        棠韵礼看他一副咬唇不语,满是纠结的模样:“我倒想问郎君,你闯出深院,打了我的侍卫,又将承风中伤,跑到我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是要怎样?”

        要怎样?

        握在她肩上的手有些颤抖地松了开,他看着她眼底一片谑笑,哪里还有此前的半分柔情。她对他从来都是耐心包容,他以为她对自己多少是有些欢喜的,可看到她这幅哂笑的模样,徵禁不住有了怀疑,当真如她强势压下自己时说过,她中意他么?

        心脏如同被cHa了一把利刃,无情地击散了他一腔Ai意涌动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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